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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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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等他们来早就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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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羹还没找到声音源头,只见一大汉拔出刀冲向前,一阵乱砍。悬羮躲也不是,不躲也不行。只能抱头蹲下。

叶溯朝!你一定要找到抵焉呐!

“咔嚓”一声,倒了。

同时也掉了,发出一声脆响,其余人都吓得不敢说话,被这灵异的一幕吓得浑身无力,冷汗直流。

凭空出现了!凭空出现了!

悬羹意识到叶溯朝就在自己前面,那声音命令道:“把刀捡了拿着。”

悬羹小心翼翼地拿起晕倒的大汉身旁的刀,回神时,她明确的感觉到叶溯朝又消失不见了。

什么鬼?难道要我一女子独战几大汉?!那她还不如自戕算了,死也要死的有尊严……

可她一良家少女没砍过人!但她砍过牛羊肉……与人的砍法一样的吗……?反正都是肉!只是一个能吃,一个不能吃。悬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于是她努力提起刀,为自己加油助威一般嚎了一嗓子冲出去,努力抬刀冲着一个人的脖子横砍去。

“叮——”

清脆的一声,刀面被踢,刀又被踢了回去,悬羹又误划伤了一个人的小腹。自己也摔在地上。回头看,只见那个人栽在地上歪在一旁,不动了。

叶溯朝怎么时不时的出现……

一刀划下去,他的小腹血流不止,而悬羹望着那人的眼神直冒冷汗,此时残余的那几个根本没办法管悬羹了——因为现在他们被叶溯朝打的基本都找不到北,谁还能去抓她。

虽然叶溯朝打的爽快,仿佛出气一般。但作为观战者,悬羹发现从始至终,挨打的都是那个嘲讽她们的人。其他人也不过是被叶溯朝耍而已……

当真是玩啊。没下多大的死手,而打着打着,一个东西从他胸口掉了出来。

悬羹正想去捡,却听一声闷响,那个男人倒了。

而周围的人也仿佛木偶一般,齐刷刷的歪在一旁。

她感觉叶溯朝好像过来了,她问:“你在哪?能出来吗?”

叶溯朝也不急,只是看了看那个男子腹上的伤口道:“没致命。”

旋即,一阵天翻地覆,悬羹能看到叶溯朝了。她衣冠整洁,乌发此时却被松垮的挽起,但还是找不到一点打过架的痕迹。

“……?”悬羹见叶溯朝没搭理她,便自顾自的坐在地上托腮看戏。

“你不用说话,也不需要你做什么,他也看不到你。”

悬羹有些木讷的点点头,叶溯朝便拍了拍他的脸:“喂喂喂,吃饭了吃饭了!”

那大汉好似从嗓子里挤出的声音一般,那哼声十分沙哑,仿佛卡着一口痰吐不出来。

见他有所好转,叶溯朝又嫌弃似的擦了擦手:“今天吃肉。先到先得。”

垂死病中惊坐起,他仿佛一只饿了很久濒临死亡时看到了猎物的猛兽,眼冒绿光。

“她娘的!丫丫有肉吃了!”

回光反照一般,他想爬起来去找肉,但却被伤口伤的动不了,还被看不见的东西推了回去。

他被疼清醒了。而且看到了他的兄弟们——全都横七竖八的歪在地上,惨不忍睹。

“丫丫?……”

叶溯朝揣摩着这个名字,又听那男人吼道:“你是谁?!你在哪?!”

“我就在你面前,我是我自己。”叶溯朝开玩笑着似着领导悬羹向后退去,嘴角无意识的上扬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

“你主子……哦,没你事了。”

悬羹连忙捡起那块牌子递给叶溯朝,叶溯朝沉声道:“真给力。”

那个牌子不似笠寒的噬血牌一般精致,那一声闷响是一块石头所致,石块只是被磨的比较方正,却不见得有多特殊。

只能说那个浅浅涂了一层墨的小手坑在石块中央衬得它更加小巧——但实际上它有叶溯朝一个半手心那么大了。

“你想对丫丫做什么?”

叶溯朝摇摇头:“不做什么。叫这个名字的多了去了。熟罢了。”

这货眼神凶狠地看着叶溯朝,半晌又躺在那那里不动了,只听他道:“我会用我的生命去守护她,你绝对动不了她。”

叶溯朝没有理他,只是转转手指封了他的嘴,和悬羹向里走去。

“你能教我打架吗?”悬羹诚退至极,甚至让人觉得可怜。

“会有人教,不用我。而且你现在都这样了,用不着打架。”

悬羹貌似有些失落,她抿抿嘴:“哦。”

“不是……?这……?”

叶溯朝还未发话,悬羹便径直扑到那副画上上下摸索:“这是什么?为什么没有人?”

叶溯朝后退两步,她望着那一整副画沉默了。

画中是一女子继位之图,她的脸被勾画的无比细节。衣着华丽。身后是北丠宫,华丽辉煌却不失优雅,女子好像妆容素净,传统的芜渊妆容让她展现出慈祥威严。

是二十三以前的了。叶溯朝揣摩着。因为二十三继位后大把的人力全都被掳走去做了修建了北丠宫的匠人。可以说叶凫枭是二十四个中唯一一个违抗了先祖命令的东西——这是当时世人皆认的。

那这,有可能是二十二吗?叶溯朝正寻出点意思,悬羹着急道:“这东西能踹了吗???”

悬羹在水中呆久了却比较急躁,她想知道这后面倒底是什么,她想知道抵焉究竟在哪,但见叶溯朝陷入沉思,她也不能打扰……毕竟暂时只有她能帮她。

“我不想动它。所以我带你穿墙过去。”

这堵墙仿佛只是个摆设,又或者说压根没有。叶溯朝过来时便是这样。但悬羹就不是了。她额头被撞了一下。虽说没起包,却是实打实的痛。

悬羹问:“墙里面是不是有东西?我为什么磕了一下……还挺疼?”

叶溯朝仔仔细细的给她看看头,又回道:“哈?什么叫做还挺疼——”

“不疼不叫人,也不叫鬼。墙里有什么我不知道。但有是有。”

悬羹还想做答,叶溯朝忽的竖起两根手指立在嘴前,身后的那幅画分明离得很近,但她又觉得仿佛走了有一会了。手心也直冒冷汗。

这赌坊,好像越来越大了……

前方出现了一束亮光,又是那幅画。但这次叶溯朝没有留着,反而是有些愤怒的将这堵墙劈了。

“你也配替了她!”

墙轰隆一声塌了。但并未溅起尘土,反而是一片血液……

而墙的另一面,是一个男人。

“大人?!”

叶溯朝懵了。白尘怎么也在这鬼地方……这赌场真真是捅鬼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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