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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妃重生后只想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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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 :姓肖的(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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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佑平看着神色怪异的女儿,心里一阵狐疑,襄襄认识这个肖公子?

不过很快这个想法就被他给否决了,怎么可能呢。

老夫人道:“饭也吃的差不多了,有事你就去忙吧。”末了还不忘叮嘱陆佑平:“别忙太晚,小心身子。”

“儿子知道。”陆佑平起身,对着老夫人行了一礼,然后出了正厅。

老夫人拿帕子擦了擦嘴,也起身离去。

陆襄见状忙起身扶着老夫人,同她一起离开。

她觉得自己的双脚像是被灌了铅一样的沉,叫她几乎迈不开步子。

老夫人一走,饭桌上的气氛瞬间变了。

方姨娘率先站起来:“你们吃吧,我走了。”然后拉着女儿陆玥走了。

这顿晚饭吃的她噎的慌,早就不想呆了。

柳氏目光微微一变,笑着送方姨娘离开。

林姨娘想开口拉住方姨娘,不过还没开口方姨娘就跑了。她看了一眼柳氏,犹豫了半晌继续吃。

柳氏是老爷爱妾,她可不敢给柳氏甩脸子。

乔婧如看看一桌子的妾跟庶女,优雅的起身告辞。她虽嫁了庶子,可不表示她的身份也跟着变得卑贱,更何况陆朝今天不在府里,她又何必特意给妾面子。

走到一半,老夫人忽然对陆襄说道:“瞧你这魂不守舍的模样,别陪着我了,早点回去歇着吧。”

陆襄自觉状态不好,也不推辞,对老夫人行了礼后,便由云遮扶着她转了个方向,往栖霞院走去。

突然,陆襄不走了,云遮不解的唤道:“小姐?!”

只见陆襄一瞬不瞬的盯着前方,那一双清美的瞳眸中,蓦地迸射出浓浓的烈火,仿佛要将这天地都给毁灭了去。

云遮顺着陆襄的目光望去,只见月色下,一名男子身穿银白团蝠长袍,头戴玉冠,长身玉立,丰神俊朗,面目极是清俊。

他跟在杜总管的身后,云遮想,这应该就是杜总管口中求见老爷的肖公子了。

只是为何小姐见到他之后,会露出这样愤恨而又充满仇意的神情?

云遮不知道,肖沐恒带给陆襄的伤害,实在太深太重,刻入骨髓,那种刻骨铭心的恨,即使死,陆襄也不会忘。

那个像魔鬼般死死萦绕在她脑海的脸,此时乍然见到,陆襄真想冲上去,掐住他的脖子,大声的质问:为什么要对她这般残忍,她究竟哪里对不起他肖沐恒了。

上辈子死亡的一幕瞬间出现在陆襄的脑海里,积郁日久的憎恨化为无数毒萦的獠牙啃噬着她的五脏六腑。

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陆襄只觉得胸口有股愤怒之火,奔腾咆哮,有一种不可抑制的痛,正撕扯着她全身。

“三小姐。”杜总管恭敬的对陆襄弯腰行礼。

这一声唤,也成功将陆襄的思绪拉回现实。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陆襄的神色瞬间恢复如常,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错觉而已。

陆襄朝杜总管淡淡的点头,月亮的银辉清冷的洒在她的身上,仿佛蒙上一层迷人的轻纱。

雪色的肌肤,晶莹剔透,明眸修长,美目流转间,灼灼其华,美不胜收。

肖沐恒被陆襄的风采所摄,他悦女无数,却不曾见到如陆襄这般清丽脱俗,容色出尘的女子,她就像一朵绽放在山谷间的幽兰,默默的散发着独属于她的风华。

霎那间,肖沐恒只听见自己的心脏,不可遏止的跳漏了一拍。

他听杜总管唤她三小姐,于是便对陆襄抱拳行礼道:“见过三小姐。”

陆家三小姐,陆知府唯一的嫡女。

几个呼吸间肖沐恒的心思便转了几个弯。

上辈子柳氏成了正妻她爹可是风光办了宴会的,所以陆襄并没有在今天这个时候,在府里见到肖沐恒。

重生而回,陆襄改变了这一生的轨迹,连带着见到肖沐恒的时间都提前了。

陆襄压抑着内心的恨意,对肖沐恒置若罔闻,在他行礼的同时直接越了,只留下衣角翩跹,叫人心动不已。

陆襄冷漠的态度叫肖沐恒有些郁结,只是转念一想知府嫡女有些傲气也正常,又释然了,看着陆襄的背影然后恋恋不舍的跟杜总管去了书房。

陆襄每走一步,头脑便冷静一分,直到最后,体内那股狂燥渐渐安定下来。

曾经再多的喜欢,如今只剩下想把他碎骨抽筋扒皮的浓浓恨意——

重生回来后还没做过恶梦的陆襄,在见到肖沐恒的这一晚梦到了前世。

京城的冬天格外寒冷。

鹅毛般的大雪飘飘扬扬,连续下了数天。地上堆满了厚厚的积雪,人的脚轻轻踩上去,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诺大的肖府屹立于白茫茫的天地间,占地极广,充满了威严的霸气,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处处透着奢华的富贵与精美的华丽。

在这个名流齐集,高门大户无数的皇都,肖府的宅院哪怕是皇亲国戚中,也找不到一座能与之相比较的府邸。

要问为什么?

只因肖家现如今的家主肖沐恒是大齐最年轻,最富裕,最有财势的皇商。

更是少年有为的太子少师。

世人都为他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惊人的成就而称奇夸赞。却不知里面有一半是陆襄的功劳。

有经商天赋的不是他,是陆襄。

陆家出了个贞贵妃,肖沐恒背靠陆家的权势平步青云,又加上富可敌国的财富,让皇帝见了他都笑眯眯的,朝中无一不与他交好。

这天下,还没有谁会嫌银子多,不喜欢银子的。

而在这座华贵壮阔的肖府西北角落,却有一座破败的小屋显得格外突兀。

残旧的木门在风雪中飘摇,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吹倒,两处的窗户,糊着的浆纸已经被风吹破,丝丝冷风夹杂着雪吹进屋中。

屋里,陆襄的双手双脚被粗重的铁链锁住,她的身上只着一件薄薄的单衣,刺骨的冷风灌入,冻得她瑟瑟发抖。

她低垂着头,如杂草般枯黄的头发披散而下,遮住了她的脸,如果不是那细弱的呼吸声,几乎都要以为她没有气了。

吱嘎——

这时,推门声响起,冷风带着飘雪更加凶猛的涌进了幽暗的小屋,袭卷着陆襄,她身上的单衣被风吹的猎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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