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首页

奶团三岁半,我家多了个姑奶奶

关灯
护眼

第95章 成了!

加书签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进书架
66dushu.com,最快更新奶团三岁半,我家多了个姑奶奶!

虎妞冲了进来,兴奋的大叫大嚷:“好消息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一把搂过了蒲宝又要去亲她脸蛋儿。

这回蒲宝没有跟她客气,扬起两手的泥巴,啪,给虎妞脸上盖了两个巴掌印。

虎妞伸手在自己脸上一抹,看了看手上出现的泥,不但没生气,反而笑嘻嘻的。

把一直背在背后的另外一只手扬了起来,桀桀怪笑着,将手里的湿泥巴全呼到了蒲宝脸上。

“来,我也请你!”

蒲宝一张粉粉嫩嫩的小圆脸顿时面目全非。

事发突然,时令陆昀伯裴呈洲吃了一惊,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三人同时惊呼“蒲宝!”。

时令就冲到了蒲宝面前,去擦她脸上的泥。

一面在心里暗自责怪虎妞。

这虎妞也太不像话了!做事没轻没重的,这万一弄到眼睛里可怎么好?

陆昀伯气冲冲的冲到了虎妞面前,伸手就去推她:“你做什么?”

时令贴在蒲宝脸上的手却顿住了。

一颗心飞快的跳了起来,越跳越快。

这是湿泥巴……

哪里来的湿泥巴?!

虎妞兴高采烈眉飞色舞:“这是井里的!井里打出来的!”

这可不就是天大的好消息么?

屋里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一声惊呼,跳起来就往外跑。

打出了湿泥巴,证明地下有水啊!

屋子外面已经响起了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

众人搂在一起又蹦又跳。

有水!有水了!

耗子也快哭出来了。

他跑到井边上,扑通跪下来,看着面前堆起的一堆潮湿的黄泥,又是哭又是笑。

一边控制不住的又哭又笑,一边拖过了一个簸箕,一捧一捧的往簸箕里装泥巴。

有个兵士制止他:“欸,你干什么?”

这可是打出来的第一捧湿泥,非常的具有纪念意义。

大家都想多看它几眼,这耗子却把它弄走,未免有点那个……

所以这个士兵下意识的出声制止他。

耗子眼泪汪汪:“大哥……我就是想拿去给我们彪子哥擦擦身子……”

没有水,湿泥巴也可以啊!

士兵顺着耗子的目光看了过去。

看着孤零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海彪,打了个寒颤。

赶紧挥手:“拿走,拿走,你都拿走!”

这个绝对是正当理由!

和海彪那边的情况相比,那什么第一捧泥存在的意义完全不足挂齿。

不足挂齿。

打井见到了湿泥,整个村子里沸腾了。

该休息的都不该休息的全都围拢了过来。

人们全都兴奋的盯着井下。

随着辘轳转动,一筐一筐的湿泥从井底被拉了上来。

刚开始是泥,渐渐的是泥水,再后来就是哗啦啦的水了……

海彪躺在地上,任由他们处置自己。

刚开始,人们往他身上撒的是干土;

后来又往他身上糊湿泥;

再后来一桶一桶的泥水泼到他身上。

耗子激动得哭,所有村民也都在激动得哭。

海彪却觉得如同隔着一层纱在看一场大戏。

戏中人全情投入,而看戏的他却只觉得他们做作虚伪。

两个时辰之后,已经被耗子洗刷到泛白的海彪终于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躺到了自己家的炕上。

身边有人坐了下来。

海彪闭着眼睛不理会。

一个清朗的略带孩童稚嫩的嗓音在他身边响起:“海彪……”

这个嗓音海彪很熟悉,就是那个让他吃了大亏的驾车的少年——时令。

这个传说中大周朝不世出的天才。

时令也没有多跟海彪绕圈子。

他单刀直入问道:“海彪,我有些不太明白,你这么恨我们这群人?”

时令:“你本质不坏,却三番四次要致我们于死地,而且还是对蒲宝那样一个柔弱稚童下手,你的江湖道义何在?”

“我觉得你不太像穷凶极恶之人,思来想去没有明白,所以想想问一下原因。”

海彪沉默良久,睁眼向时令:“我说何知县是被冤枉的,你能替他翻案吗?”

海彪道:“何知县是我见过最好的父母官,他不可能炸那条水渠!你们冤枉他!”

海彪说着,激动起来豁一下坐起,怒瞪着时令。

“你们冤枉他!你这狗腿子!和你那个狗主人,你们冤枉他!”

时令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症结原来在这里。

便点点头:“你识字吗?”

“认得几个。”海彪说着,眼圈又红了。

他认得的这几个字,还是何知县到乡间地头跟大家一起劳作,大伙一起休息的时候教给他们的。

那个老者,拿着小木棍儿在地上一笔一划的教小孩们认字。

这样的好人哪里去找?

“识字就好办了。”

时令点点头,说到:“你等着。”

过了一会儿,时令回来了。

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沈静,以及县衙的两个文书。

几方见证之下,将何县令的那封亲笔遗书、季安民何县令的来往信件、以及在何县令家里发现的剩余火药……等等证据,一样一样摆在了海彪的面前。

海彪呼吸急促,眼睛死死盯着这些证据。

最后,身子却往后一缩,没有去碰它们。

“我不相信!这些都是你们捏造的!你们做这些都做顺手了!做出来自然天衣无缝!反正我不相信!”

时令和沈静交换了一个眼神。

微微叹了口气,慢慢的把这些卷宗都收了起来,放回匣子里重新锁好。

那两位文书把它抱走了。

这些证据在他们回京的时候是要拿回去交给刑部和大理寺重新审核的,时令要借用出来给海彪看,就必须要县衙的人在。

两位文书走了,时令也准备和沈静一起告辞了。

海彪这种人十分执拗,跟他解释得再清楚也没用。

他只看得到自己想看的。

“何县令究竟是不是被冤枉,朝廷有司自然会做出最终的论断。你年纪还小,不该纠结在这件事情上,好好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时令规劝道。

海彪听着就听着,没有吭声。

听到屋外越来越热闹,还有很多自己熟悉的乡音,海彪知道,外面逃难的人陆陆续续都会回来。

故土难离,只要有一丝希望,谁愿意背井离乡呢?

事已至此,海彪自己心里无比清楚。

朝廷这群人已经彻底的获得了民众们的支持,已经没有人再会听自己的了!

他也没有这个能力再和人家对抗了。

海彪心灰意冷。

时令和沈静走后,那位县衙的文书却去而复返。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