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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偏执大佬进火葬场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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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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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晚餐结束后,李医生与私人保镖们全部赶到餐厅门口恭候,沈顾与唐软一并下楼。

餐厅外的华灯初上,整个拉斯维加斯的霓虹灯照亮了半个天空。

沈顾道,“拉斯维加斯大道风景优美,我派两个人陪你去逛逛。”

身后的秘书双手呈上一张金色的银行卡,在夜幕下如一盏新点燃的明灯般晃眼,“小夫人,这是全球通用金卡,您必要的购物需求。”

“有喜欢的买些。”沈顾作了补充。

唐软被那卡晃得眼盲,心情大为不快,毕竟一整天围着丈夫转悠,如今他又不顾及自己的感受,甚至还有想用钱打发自己的势头,气呼呼扁嘴。

“不不用,我有钱。”

他那三个门面房的租金前几天顺利汇入支付宝,唐软准备一股脑存进余额宝挣点利息。

沈顾维持原本的决定,“不然也可以回去休息”

软软真的被气到,一受委屈连眼眶也通红起来,“你跟妈妈说是带我度蜜月来着的。”

如今抛下我,指不定想去哪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没留心眼,禁不住稍微撒了点娇,一并出行的男士们都暗自弯唇,忍去了笑意。

沈顾侧首打量,“我要去的地方,会教坏小孩,你确定”

两撮浓密的睫毛在急促中不停闪动,唐软涨红脸反驳,“谁小孩我二十了”

沈顾笑,“那就来看看成年人的世界吧。”

拉斯维加斯的各类表演异常丰富多彩,有许多情趣高雅的秀场,当然也有一些旁的地方无法看到的禁忌类表演。

巨大的喷泉内开始翻涌出一股洪流,逐渐汇成一道水柱,四周的火焰从预留的喷射口簇簇燃起,舞台仿佛置身于火海深处的夜泉,散发出古老神秘的气息。

那道水柱如魔法师的狂野操纵,由清澈转瞬变作了血液的红,蓦地朝四周迸裂开来,无数道水流朝四周的观众泼洒而去。

唐软被迫坐入沈顾的怀里,条件反射抱住丈夫的头颅。

而沈顾撑起伞。

周围的每一个观众都及时撑起伞,伞面互相交连,形成一圈七彩的彤云,严密地遮住一部分的水液。

只听得哗啦啦

沈顾朝唐软咬耳朵,“你快勒死我了。”

唐软想起身,沈顾没准,缓缓掀起伞面。炸开的喷泉中间逐渐水面消失,露出升降台,将藏在底下的演员们托到观众面前。

这些演员扮演得是勾引水手们在夜间航海迷航的海妖,身穿衣料褴褛的服装,差不多属于只遮蔽了关键部分,剩下一片光白果赤的境地。

唐软直到连续看了一部分节目,才知道里面含有艳舞的环节,那些妖娆美丽的海妖有男有女,脸上浓妆艳抹,身段玲珑或强壮,纷纷从主台步下观众席间,近距离地展现肢体的美。

一个漂亮的男性舞者走到两人面前,金发碧眼的英俊小伙子,皮肤白皙且手脚修长,伴随诡谲的乐曲,在两人面前放肆舞动着肢体的幅度。

唐软红脸看了半天,多少后悔偏要跟着来凑热闹,想躲又躲不开,任由对方做出任何挑逗的姿势。

那男性舞者似乎也很喜欢唐软的羞涩,刻意在他面前极近的距离,手臂如海草般浪荡,仿佛每一截骨头都能被残忍弯曲,而他的眼神娇媚,勾向唐软的瞬间令人精神萎靡。

“他挺喜欢你的。”

沈顾并没有救场的打算,唐软早已倒坐在他的双腿间,而本尊恰似一只高贵慵懒的波斯猫,下颌微抵在软软的肩膀,鼻尖与口唇轻轻剐蹭淡色的血管。

“那个那个”唐软的口齿从未如此含混不清,舞者的肢体在面前摇曳摆弄,媚眼放电,而沈顾则近身贴在后脊,能隐约感受到丈夫的肌肉在慢慢变化。

“求求你了。”

唐软终于看到周围的舞者已经放肆地坐在客人的腿上,摆弄出各种类似于无法描述的动作。

薄衫透出一股粉腻腻的香汗,蜜珀的甜味叫身后的人缓慢品尝半晌。

沈顾轻笑,往他的手指里递了一百美金的钞票,“你要塞入他的胸口,还不能掉在地上,否则会被视作对舞者的不尊敬。”

唐软求道,“我我不行”

沈顾微吻他的雪颈,“我也不行,我得撑伞。”

唐软被前后夹击得奄奄一息,终于鼓起勇气,往漂亮男孩胸口那一块待遮不遮的碎布块塞好钱,指甲微碰对方单薄的胸肌,快速收了回来。

沈顾随手一夺,把碰触过别的男人的手指塞进自己口内微一舔。

“消毒。”

幽暗的眼神示意收了钱的舞者,走开。

唐软已然浑身轻颤不止。

对于纯洁的孩子来说,委实太刺激了些。

唐软虚脱地依靠山与息督迦。在他胸口,气息微促问,“我要是不来你你会不会”让他坐你的腿。

沈顾永远不会给他最明确的答案。

“你猜。”

饶是唐软这般一个人畜无害的个性,也总有幻想自己天天能狠狠咬某人一口的仇怨。

保镖穿过嬉闹的人群,走到沈顾面前,附耳道,“目标已经到位,而且让他赢了不少。”

沈顾点头,方才的一切玩笑逗闹仿佛仅仅一场海市蜃楼,恢复理智朝唐软道,“下来,陪我去个地方。”

厉学每隔几个月都要来拉斯维加斯豪赌几场,作为天城厉家的大少爷,他的一言一行从某种程度上也代表着顶级富豪世家的声誉,所以他进入的赌场都是华国人自己开办的专场,并非大街上那种宁酊大醉的普通人花钱能随意出入的。

这样的好处是,既可以挥金如土地度过消闲假日,也不会被人偷偷录视频拍照,发送到网上引起轩然大波。

运气有时候也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人的。

厉学今晚的手气一直很棒,赚回来的筹码逐渐增高,令大少爷的张扬性格更加嚣肆几分。

尤其是他盯上几个同样来自华国的人,仿佛送钱一般,更是在赌桌上无往不利。

不一阵,他的喽啰便快步走来报喜,轻笑道,“猜我看见谁了”

说话的人叫贺琪,是贺氏远洋贸易公司的幺子,常年尾随在厉学身旁,对他伏低做小。

“那个双腿残疾的半废物沈顾”

其实沈顾与这二人皆是校友,彼此大略都知道对方的底细,只不过学院里最出彩的人不是厉学便是沈顾,他一个区区远洋贸易的小公司,根本是比不上沈厉一根脚趾的。

如今借着厉学的势狐假虎威,背地里才敢称呼沈顾为残疾,平常见了定然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的孬货。

“沈顾他会来这种地方他不是书呆子吗”

厉学丢开手里最后的底牌,是一张黑桃a,凑出了三条a,成为牌桌上最大的赢家。

庄家将所有的筹码一并划拨到厉学面前,以讨好的语气恭喜道,“厉总的手气真是今夜之最了。”

厉学并不以为然,但沈顾是一种可以称之为特殊的存在。

毕竟他的眼线说,沈顾似乎在重新追求着唐凌,与唐凌时常见面约会。

足见沈顾确实遗忘了之前坠楼的事情。

厉学朝发牌的庄家说,“筹码给你当小费。”

沈顾手中拿着一沓面值最小的绿色筹码,轻声问身旁的唐软,“压几比较好”

摆在两人面前的美式转轮盘中,戴白手套的人准备要将红黑两枚小球丢进转盘中。

唐软满脸开心,今天他的运气突然好起来,低声贴近丈夫道,“36是个好数字。”

沈顾手里那一沓筹码便全部压在软软指定的位置。

这才是令唐软欢欣雀跃的地方。

沈顾居然破天荒愿意听他的安排。

两人终于找到些乐趣,像两个普通游客玩耍。

厉学过来时最先以为沈顾旁边坐的是唐凌,再一瞧那张光彩照人的脸庞笑得愉悦,竟把周遭乱哄哄的一切都压了下去。

却不是唐凌。

似乎是之前见过的另一个美人。

厉学身边并不缺投怀送抱的美人,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最漂亮的总是更加吸引旁人的目光。

走上前道,“沈总,许久不见。”

沈顾约莫三秒钟后,才装出一副错愕的表情,露出礼节性笑脸道,“竟是你。”

你这该死的。

厉学原本也不打算与沈顾招呼,只不过沈顾最近在天城的名头实在太过响亮,时间不长从厉家的眼皮底下抢走四五单生意,厉学父亲才意识到后生可畏,叮嘱儿子务必要跟老校友多打个照面。

生意场上无敌人,不一定哪天会有合作的机会。

两人简单地攀谈几句,厉学道,“既然来赌城,不然咱俩也切磋几把”

沈顾笑着摇手,“厉总玩的都是大数字游戏,我只是随便玩两把,小赌怡情一下。”

他这话直往厉学最不爱听的位置猛戳,深知对方脾性,又怎么会不知道厉学最讨厌别人因为小事拒绝自己

厉学果然挑起俊眉,反语一句,“难道沈总最近挣得钱,不够玩点大数字的游戏”

沈顾故意从厉家抢走好几单生意,虽然才是刚过亿的买卖,不过厉家还真没在生意场中吃过瘪,那种如鲠在喉难以下咽的痛感,最令人容易恼羞成怒。

沈顾连忙装出一副理亏的表情,喊唐软道,“你去别处玩一玩,待会儿我派人找你。”

唐软正求之不得。厉学那种扫视他的眼神分外直白,令人禁不住想躲起来似的。

沈顾与厉学走后,两名保镖一直保护着唐软在偌大的赌场里转悠,没有丈夫陪同在身边,玩什么都会输钱,索性唐软从小接受的教育理念是要爱惜钱财,面对这些花里胡哨的销金窟秉持着拒绝的态度。

沈顾那边比较费时间,保镖帮小夫人找了一个游客休息的躺椅,让唐软先小憩片刻,而两人则一直忠心耿耿地守护在身旁,但凡有什么意图不轨的人探头探脑偷窥唐软的睡颜,一律被无情驱赶。

赌城彻夜都是灯火通明,差不多凌晨三点左右,唐软被保镖轻手推醒,低声汇报,“少爷那边似乎不太妙。”

唐软原本睡眼惺忪,一听沈顾不妙,以为他腿疾发作,连鞋都顾不上穿,光着脚丫直接往走廊里跑。

两个保镖连忙拦住他,一个俯身替他穿鞋,一个有模有样说,“少爷好像被那个姓厉的缠住了,一晚上输了不少,但对方不依不饶的”

唐软偷问,“他大概输了多少”

保镖朝他比划了几根手指。在某人的小脑瓜里简直是天文数字了。

临晨时刻,人的脑袋总是又闷又沉,连思维都比平常迟钝,但唯一能想到的是,爸爸妈妈要是知道沈顾的所作所为,必定会大发雷霆。

唐软原地转了几圈,忽然道,“劳烦这位大哥,您能帮我回旅店把我的贴身背包取来一趟吗”

又朝另一位道,“我这里有点钱,并不是很够,但也勉强可以用,麻烦您帮我兑现成筹码。”等他们三人走入沈顾所在的包间时,屋内的凝重气氛已然是剑拔弩张的境地,浓烈的烟气令人厌恶,但赌徒的恶臭才最令人不齿。

厉学正在吞云吐雾,他那边的筹码已经高高垒砌,俨然成为本次豪赌的最终赢家。

而沈顾这边略显凄惨,主要是他那副不堪用的身体呈现出一种颓靡的状态,一双沉黑的眼睛布满血丝。简直不似那个神清气沉的优雅男子。

唐软立刻扑上前问,“你怎么了”紧张到连嘴唇都泛起一层干白的皮。

沈顾冷道,“回家去,不用你管。”

又来了,又是这句。

唐软即使再生气,也能感受到沈顾的偏执使用在赌桌间是非常无耻的。

但沈顾异常的在坚持,仿佛为了打一场胜仗不惜任何代价,包括出卖健康。

厉学作为胜利者,张狂吐一口烟气道,“沈顾,你已经不行了,赶紧放弃吧。”

言谈间一种高高在上,眼神浸满轻蔑的光。

蓦地转向唐软,“若是说你想进行下去也可以,这个小玩意上次我就蛮中意的,这次还是那句话,不然我们拿他作为赌注,来玩最后一把如何”

唐软立刻躲在沈顾身后。他看到沈顾的身躯在微微轻颤,似乎强硬克制,但又仿佛立马妥协似的。

唐软颤巍巍道,“我有钱跟你来最后一次完了让我们走”

“呦,”厉学笑得逐渐放肆,胜利者的姿态愈发猖獗,“还是个小结巴,话说沈顾你的口味真重,不能因为脸蛋儿长的像唐凌,连细节都不挑剔了吧。”

沈顾仿佛哑巴,默默忍受任何嘲讽。眼里的红血丝更深了。

唐软气不过,尤其是任何一个人都要拿他与唐凌摆在沈顾面前的时候。

他都会好气,好难过。

憋着眼眶微红,朝保镖大哥说,“倒出来吧。”朝桌面放出一堆红色的筹码,以及三个房产证红本子。

厉学放声大笑,拿起房产证本子每个都粗略看一眼,“天哪,沈顾,你这个小玩意儿简直可爱死了,出国玩还带着房产证。”

唐软微低下头,正对上沈顾探究的目光,那目光如同皮鞭在拷问。

为什么你把房产证随身携带

你有随时离开的打算

厉学见不得两人彼此凝视,大手一挥,“那好吧,我们也不要在婆婆妈妈的,我这人信奉的是追求刺激,不然我们就玩这最后一次的梭哈,成败由天,富贵由命。”

一把推倒面前全部的筹码牌,哗啦啦形成一股刺耳的噪音。

两方的牌很快都发好。

其余四张全部翻开的牌面,厉学看了自己的底牌之后一直露出坏笑,邪气十足地叼着香烟,不停观察沈顾的反应。

沈顾真的是不行了。其实厉学就是在熬沈顾的心态,人都是一样,坐在赌桌上会越来越迷失自我,谁都逃不过这股恶咒,除非从第一局就不要开始。

还有那个小可爱的表情也很有趣,脸色简直如同死人一般苍白。傻乎乎的人是最藏不住心事的。

厉学几乎断定沈顾手里的底牌简直烂到家了。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唐软一句话也不敢说,大气也不敢喘,他坐在沈顾的旁边感受最为清楚。

沈顾在冒汗,可畏是大汗淋漓,从沈顾看了一眼底牌后,他浑身的冷汗便分外引人担忧。

沈顾从不会如此慌张失措。他的身体状况已经成功的出卖了全部运气。

唐软轻声求道,“没关系的,回家我陪你跟爸爸妈妈道歉”

“闭嘴,很吵。”沈顾如是说着,暗下却摸到了唐软的手指,他连手心手背也在放肆出汗。

唐软更担忧了。

厉学知道沈顾已经完了,这里面的筹码算起来有几千万,区区一个沈顾从哪里能搞到这么大一笔钱来。

叫你随便动厉家的生意,当初怎么没彻底摔死你厉学把底牌一亮,“看吧。”

竟然是一副炸弹。唐软的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掉出来了。沈顾特别悲愤地翻开自己的底牌。

“抱歉。”

所有人都以为他输惨了。

沈顾长久的沉默换来最后一抹轻笑,“同花顺,我赢了。”

什么

厉学简直无法置信,冲过来一瞧对方的牌,大喝一声,“沈顾,你是好样的老子记住你了”

恼羞成怒的人猛踹一脚桌腿,领着他的喽啰败兴而归。

唐软的腿脚瞬间没力了,沿着沈顾的轮椅缓缓滑落在地面。

就在刚才翻牌的一瞬间。

软软觉得自己小金库被掏干,一无所有了。

哪知沈顾紧绷一个晚上的虚伪表情,终于软化了一丝,敲了唐软的小脑瓜一手指,“本来是让他赢。”

都怪你,害我破戒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业是不可取的,本文只是为了某些特殊剧情稍微设计一部分进去,看书的亲们绝对不要碰触赌博哦,赌博违法哦,本文除了是一个超级凶残的狗血文,适当还做一点普法栏目,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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