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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时间,我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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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盛肇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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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到达九号公馆已经是下午2点多,韩楚琪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做事却是雷厉风行,开起大切诺基来,一路能飙到100码。一下车,徐尘就扶着车头猛吐不止。

大董哈哈大笑起来:你竟然还晕车,不是听说你体能测试接近满分吗?不应该啊,哈哈哈,来喝口水。

说着就从车上拿下一瓶水,徐尘摆摆手说:凉水一刺激胃,胃酸浓度会降低,但胃压会升高,会更难受,谢谢。

大董把水收了回去道:你小子懂得挺多啊。

徐尘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自己并没有学过医学,为什么会忽然这句话就到嘴边了。

“别愣着了,走,去现场”韩楚琪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

对面迎来一位身穿警服的男士,还没走到跟前就大喊:你可来了韩队长,死者52岁,女,和住家阿姨一起生活。现场没有他杀的痕迹,目前收集到的资料,没办法确定死亡原因。你赶紧去看看。

韩楚琪停下来严肃的说道:杜科长辛苦了,给你介绍下,这是新来的徐尘,我们队的队员。徐尘,给你介绍下,这是局里鉴定科的杜磊科长,认识一下。

徐尘伸出手去微笑道:杜科长您好,我叫徐尘,清风徐来的徐,尘土的尘,多多指教。

杜科长笑嘻嘻的说:鄙人是杜磊,木土杜,三石磊,字云峰,叫我云峰哥也成。

徐尘连忙点头说好。

韩楚琪已经走出5米远,大声喊道:杜科长,你来给咱带路啊,回去慢慢聊。

杜磊呵呵一笑:好嘞,大家跟我来。

案发于一栋灰红色的3层别墅,整个别墅的布局称呈回字型。徐尘走过一楼客厅整个客厅全部是红木家具,在正堂挂着一幅画,画上是位身着古装的老太太,慈眉善目,笑盈盈的。

杜磊将3人带到死者的卧室,同样是红木家具,传统装修。3楼的3间卧室中,2间盖着布,明显是长期不住人。

在卧室的西侧,摆放着一架古装,看雕花的形状,起码是祝脉朝的老古董。

徐尘走到床边,使劲闻了闻床架上的木头,一股清香和臭味浑浊的气味钻入鼻孔:阿嚏!

韩楚琪走到床的左侧,床头柜上,放着几瓶药。

格列美脲、二甲双胍、卡托普利。死者有糖尿病和心脏病。韩楚琪拿起药品说道。

装起来,带回去检测下。杜磊连忙用塑料袋装起来。

韩楚琪转身,看到一排红木衣柜,她打开衣柜,里面全是黑、灰、深红色的衣服。

死者生前过的很简朴,几件衣服有非常明显补过的痕迹,韩楚琪手一挥,杜磊叫来几位同事都装进了资料袋。

徐尘感觉到这个地方既熟悉又陌生,不由自主的来到衣柜前。

衣柜里的衣服已经被收到,空荡荡的衣柜里,一双血红的大眼,闪烁着红光,看着徐尘。

啊~他被吓了一跳,往后跳了一步,浑身开始出冷汗。

怎么回事,你看到什么了?韩楚琪问道。

你们看见吗?一双冒着血光的大眼睛,很恐怖。徐尘坐在地上还在浑身发抖。

韩楚琪示意大董和杜磊扶起他,缓慢的说道:第一次来命案现场,紧张是正常的,以后就习惯了,人一紧张就会有错觉,没事。

杜磊笑着说:也许是老太太养的猫或者狗什么的,来,你先到一楼休息下。

徐尘扶着楼梯走到一楼,

那副挂在中厅的画像原来越清晰。

徐尘细细端详画像,这才发现不是一个人,是三个人。画中老太太的左右两边,各站着两个少年,一个身着白衣,一个披着朱红色披风,都长得英姿飒爽。

徐尘坐在沙发上想缓和一下情绪,闭上眼睛深呼吸。

那双火红的眼睛又来到眼前,徐尘伸手去驱赶,那双眼睛化成一团黑雾,把他环绕起来。他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刚才的恐惧,也在逐渐消失,呼吸也渐渐舒适起来。

王爷,我们现在怎么办?一个身着将军盔甲的男人,跪在徐尘的面前,不断的大声重复这句话。

徐尘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别墅中。

好像到了一个营房,黑布黑帐,黑甲,外面传来厮杀声,火光冲天。

难道我在做梦?

你是谁?徐尘站起来,忽然发现身上的衣服很重,原来自己也穿了一幅黑甲。黑甲太重,徐尘只好坐下。

跪在身前的大汉声如洪钟:末将蔺小源,将军您怎么不认识末将了?我们已经在此交战5天5夜,将士们已经身心俱疲,朝廷的粮草迟迟不到,我们被围攻,怕是撑不住了。

徐尘挥挥手:给我拿瓶水来,口渴死了。

一个小兵马上端来一碗水,徐尘喝了口:噗~吐了出来。

这个水怎么这么浑浊,这么苦。徐尘说道。

能有水已经很好了,将士们已经2天没吃没喝了,水源也被切断了。蔺将军低头,沉重的说道。

蔺将军起来说话,我问你,现在和我们交战的是哪国?谁挂帅?对方军力多少?我方还剩多少将士?徐尘猛然站起来大声问道。

蔺将军站起来说道:王爷,您上次与冲赞对决,头部受伤,很多事可能想不起来,对方是结匈国的大将军冲赞挂帅,带兵6万人。我方目前被围,双方交战,现在只有不到3千人,对方还有约2万人。请王爷快定夺,下一步我军该何去何从?

徐尘转身,看到营帐一面墙上的地图,说道:来,把我军的位置和敌军的位置勾出来,我来看看。

掌图官快速走到地图前,用红色毛笔勾了出来。

被围,断水断粮,兵力差7倍,这横竖都是死啊。

报~,冲赞传来书信,请司马王爷亲启。一个后背插着几支旗子的通讯兵,快速跑进来跪下,双手呈上一幅羊皮卷。

司马将军?谁?王爷?难道是我?徐尘有些发蒙。

将军请慢,小心有诈。蔺将军。

你直接念。蔺将军喊道。

小通讯兵打开羊皮卷大声读起来:

王爷司马俊逸:琉坡山一役,我军余兵是你方7倍有余,3日前一战,你被我的大戟所伤,不知现在可好?你盛肇国以北20里,本就是我国放牧之地,几百年来一直如此。不料你国皇帝单方毁约,我等只能冰刃相见。司马吾兄,你若放下武器,我承诺不杀一兵一卒。你切勿成为你国皇帝司马骁的棋子啊。

司马骁?皇帝。司马俊逸,同姓,王爷、皇帝,这么说我是皇帝的弟弟或者哥哥了。

徐尘挥挥手:嗯,知道了,我修书一封给皇帝兄弟就行,我们互不干扰。

蔺将军疾步上前轻声凑到徐尘耳边:皇帝的名字不能随便叫,王爷,您是皇帝的侄子,不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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