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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有一人,曾斩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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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道啊,这要从世界诞生开始说起。天地伊始,混沌初开,先天之灵肆虐,你认为是什么束缚了先天之灵?让世界井然有序变得平静?”李若鱼继续讲解着,抛出个问题给李若鱼。

“天道!”这次李若鱼无比肯定地回答道。

李道一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道:

“没错,天道就是天地法则,是这个世界的规则所在,也是最原始的先天道纹,是它吞噬了所有先天之灵,将它们转化为万物。这也给了之后的生物修行条件——天地认可。因为天地万事万物都是被天道由先天之灵转化而来,本就为天道的一部分。”

“那为什么天道要吞噬所有先天之灵呢?先天之灵也是自这片天地诞生的吧?而且,既然祖先们已经得到天地认可,那为什么还要将入道记作一个境界呢?”李若鱼疑惑地问道。

“因为他们太强大了,强大到威胁到了天道。他们随由天地所孕育,但他们的成长却完完全全脱离了天道,所以天道将他们视为异端,吞噬了他们,使得万事万物诞生,包括人类。”

“一开始的人类就像先天之灵一样,没有束缚,而且因为人类始祖是由天道吞噬先天之灵产生的缘故,他们中的有些人甚至比先天之灵更强大!他们也被称为——神!但,天罚也降下了。”李道一说道着,脸色也变得沉重起来,像是为人类步入先天之灵的后尘而感到悲痛。

“为什么!”李若鱼惊叫出声,他不理解,明明都得到天地认可了,为什么天罚还会降下。

“因为他们的强大也超脱于天道之外,天道不允许神的出现。天地允许修行者的出现,但不允许有生灵威胁到天地秩序平衡。后来,天道意识到无论怎么样都无法避免这样的情况再次发生,就将所有先天灵蕴回收,世界无法再修行……直到道祖的出现。”李道一示意李若鱼稍安勿躁,耐心地讲述着那段鲜为人知的秘史。

“道祖?”李若鱼第一次听见这个词,愣了愣,问道。

李道一点点头脸色崇敬地说道:

“是的,道祖。他是一位神袛的子嗣,天赋卓绝,发誓要重盛先辈荣光。可是天地无法再修行了,连道祖也不行,。于是道祖踏遍天下,参悟天道,希望重新获得天道认可。功夫不负有心人,道祖悟了。天道之所以限制万物修行,就是担心出现堪比先天之灵,远古神明这些异常强大且脱离天道掌控的生灵。那么道祖就反其道而行之,他修行的每一步,所得到的每一丝灵蕴都由天道赋予!沟通天地,悟己之道,融于天地!先天之灵和远古人族的神袛们的强大在于个体本身所具有的天赋能力。而道祖,强大于他能借用天道之力,甚至掌控一部分天道!道祖成道那一刻,天地有感,降下九九八十一道天劫,但都被道祖扛了下来。但这还不够,他要天地万物都可成道,而不仅仅是他自己!所以道祖的道,是为天地万物斩断无法修行这个天地枷锁,那他就得成长为接近甚至超越天道的存在。”

“道祖成道十年后,终于达到了先天之灵,神袛般的存在。他与天道对峙三天三夜,最终,一剑,斩天地!那一天,束缚天地万物的枷锁被道祖斩断,先天灵蕴回归天地之间,但道祖也消失不见,只留下九件至宝,以及如今的修行体系。没人知道道祖去了哪里,为了纪念他,就以道祖二字命名这修行体系的最后一个境界——堪比先天之灵,神袛可与天道争锋的境界!”

“祖境,道祖!”说道这李道一和李若鱼都不再平静心生向往,李道一向往有一天自己也可以达到祖境成就道祖之位,可以更好保护李若鱼,而李若鱼脑中则不断幻想着自己一剑斩天地,为天地万物斩断天地枷锁的英雄气概,嘴里不断喃喃道:

“一剑……斩天地……有一人,曾斩天地!”

李若鱼不知道天地有多大,但他觉得道祖了不起,玉城山就已经很大了更何况整片天地?道祖与天地相比就像一粒尘与漫天星辰的对比,无比渺小。但道祖,却以一己之力斩天地,断枷锁!

想到这,李若鱼觉得自己好像明悟了什么,感到热血沸腾,脑中仿佛也有枷锁“铿”的一身,被道祖一剑斩断!刹那间,李若鱼感觉世界变得无比清晰,许许多多五颜六色的玄妙纹路印刻在天地之间,无数灵气翻腾汹涌向他涌来,自己看见了天地道纹和灵气!

“气沉丹田,抱元归一!闭眼冥想!”李道一在一旁喝到,但想到李若鱼并没有系统学习过,刚想解释一下,却见李若鱼已经闭眼冥想,以围绕他丹田旋转的灵气旋涡的稳定程度来看,李若鱼做得很好,修炼已步入正轨。一切都是李若鱼下意识的行为,好像他本就该这么做,下意识地进入了修行状态!而一旁的李道一还以为是之前姬清月教过李若鱼呢!

就这么阴差阳错下,李道一错过了第一个发现李若鱼在修道上妖孽之处的机会……

李若鱼的顿悟是阴差阳错吗?当然不是!这都是李道一安排好的,之前的灵草灵果熬成的粥和关于现今休行体系的由来以及道祖一剑斩天地与天道争锋的秘史都是李道一有选择地讲与李若鱼听的,为的就是助李若鱼开启识海凝练元神!李道一作为道门掌门,修为高深莫测,一言一行都可蕴含天道!帮助李若鱼开启识海还不是手到擒来轻而易举的事?说什么巩固入道境都是骗李若鱼的!为的是不让他骄傲!这可是年仅九岁就开启识海迈入入道境中期的存在啊!在道门历史上都是头一回!

……

李若鱼平心静气,将心神沉入丹田,感觉意识慢慢得黑暗……

黑暗之中,一片虚无,慢慢的李若鱼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但没有形体只有意识。李若鱼的意识扫视过这片虚无的黑暗之中,不断延伸着……直到某一刻,发散出去的意识占满了这一片黑暗!突然李若鱼的意识迅速收缩凝聚成一点,绽放无穷光彩,将黑暗照亮!光亮中李若鱼的身影慢慢浮现,虽然有点透明但栩栩如生与李若鱼一模一样!那是……李若鱼的元神!

李若鱼伸展了一下懒腰,好奇地望着自己,然后,一拳轰向周遭的黑暗!“咔咔”黑暗上露出裂痕,裂痕之中若隐若现着夺目的光亮!“咔咔咔”李若鱼接着又轰了两拳,裂痕越来越大,直至整片黑暗崩坏。

“哗哗哗”海浪翻腾着,迎接着主人的到来。李若鱼望着自己的识海露出兴奋的神色,当然他不知道这是他的识海,还以为自己来到了海边呢。

识海最深处,那里的海面在李若鱼的元神现身那一刻剧烈翻腾,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突破海面出来似的,但转眼就平复下来,像是被什么压制住了一样……

远处的李若鱼什么都没感觉到,正乐呵呵的拨弄识海的海水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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