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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八章 论势调情2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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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靠的是人,最不可靠的还是人。”

却见曹莽眉梢一挑,若无其事继续道,“大乾双悬日月照乾坤,太上皇与皇帝并立临朝,如何让朝堂上下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

不从最核心解决问题,大乾将永无宁日。”

“贤侄可知双皇并立的来历?”秦邦业问道。

“愿闻其详!”

曹莽穿越而来,也仅仅只有三个月,对大乾的密辛更是不甚了解。

“当年,太祖一战定乾坤,推翻了金人统治下的大元,将蒙古皇室又赶回了蒙古老家。

蒙古皇室就出现了分裂,出现了三个实力比较强的部落,分别是北元、瓦剌和鞑靼。

在六年前,大乾发生了一件举国震惊的事情,这件事情就是‘瓦岗堡之变’。

好大喜功的乾英宗姜祁镇受到大太监王振的蛊惑下,仓促之间御驾亲征,在瓦岗堡直接葬送了大乾最尖锐京都三大营二十万大军。

除此之外,还葬送了一大堆的文臣武将,包含兵部尚书、户部尚书王佐、四朝老臣张辅,国之精锐瞬间变成了断层。

更为可耻的是,姜祁镇被瓦剌大军俘虏。

俘虏了皇帝,瓦剌太师也先又忧又喜,喜的是连大乾的皇帝都抓住了,忧的是不知道该杀该留。

倒是他的弟弟帖木儿提议,觉得大乾皇帝奇货可居,不如留下他,好向大乾索要财物。太师也先觉得这个提议好,便留了皇帝一命。

没想到这个提议给大乾带来的无穷的后患。

姜祁镇就是个废物极品,毫无廉耻之心,甚至丧权辱国,亲自为瓦剌敌军叫门献城。

国家精锐尽失,甚至出现了管理真空,国家机器都无法正常运转,整个国家陷入恐惧之中。

当时朝廷分为两派,第一派人主张南迁,第二派人主张坚守。

如果南迁必将丢失半壁江山,如果坚守,那么会出现两种结局。

保卫战胜利,国土完整。

另一种失败,将再次上演靖康之耻,皇后、嫔妃、公主成为瓦剌人的玩物,牛羊般糟蹋贱卖。

大厦将倾之时,国不可一日无君。

在姜祁镇的生母夏太后的帮助下,姜祁镇的异母弟弟姜祁玉临危受命,称帝登基,年号泰平,遥尊被瓦剌俘虏的姜祁镇为太上皇,并决定神京保卫战。

泰平帝姜祁玉不拘一格,选贤任能,大胆起用当时的兵部侍郎徐谦,而且无条件放权。

徐谦果真不负皇恩,力挽狂澜,挡住并重创了瓦剌的进攻,神京保卫战取得了胜利。

尴尬一幕的事情却发生了。

瓦剌进攻神京兵败,加上将太上皇姜祁镇这个废物养了一年,作为和谈条件之一,愿意释放姜祁镇回国。

此计极为歹毒,就是要造成一国二主之混乱,却是无解之阳谋。

迫于盘根错节的旧势力,加上太后施压,无奈的迎回了被俘的太上皇姜祁镇。

尽管,泰平帝姜祁玉将太上皇软禁,但依然挡不住大批的老臣以及拥趸者,加上孙太后的舐犊之情,这才造成了双悬日月照大乾。

贤婿所说天鹅、梭子鱼和虾的故事,完全契合当下朝堂之困局,分为三大势力。

一派以泰平帝姜祁玉为首的新锐派。

一派为太上皇姜祁镇为首的元老派,四王八公几乎都属太上皇的势力。

第三派属于官蠹派,几乎都是精致的利己主义,尸位就餐,墙头芦苇。

这也形成了原本合力拉车,泰平帝拼命往天上飞,官蠹派使劲往池塘里拽,太上皇使劲倒着拉的荒谬局面。

甚至,由于太上皇由夏太后撑腰,势力隐隐最大。”

……

“太上皇并非当今圣上的爹?而是兄长?凭实力葬送二十万精锐以及一干重臣?被俘后贪生怕死为敌国叫门?”

这段密辛让曹莽惊得目瞪口呆,同时对当下之困局唏嘘不已。

此景和大明历史上的土木堡事变何等的相似?

景泰八年,在孙太后的支持下,太上皇发动夺门事件并废掉了景泰帝。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太上皇复出后,又将景泰帝的势力来了个大清洗。

而大批首鼠两端的官蠹却全身而退。

难道,这一方红楼,如同虚拟的平行世界,融合了大明的背景?

若是如此的话,时下是泰平六年,岂非两年后便会发生夺门事变?如果选择站队于泰平帝,岂非遭到清洗?

曹莽甚至能体会泰平帝那种深深的无力感。

似乎已不满足于把玩秦可卿的柔荑小手,干脆将大手直接放在秦可卿圆润的大腿上。

“嘤咛……”

秦可卿顿时浑身一颤,如遭雷殛,一股热流穿透纱裙,顺着大腿直冲大脑,不由自主的发出旖旎的声音。

“可卿生病了吗?脸色怎么如此红润?”

秦邦业发现了异端,关心道,“若不舒服,你先去休息!”

而秦邦业说话时,曹莽使坏的手,闪电般收回。

“我……许是落水还有些许后遗症,这便去休息了……嗯,还不太困,稍后便去。”

秦可卿低眉顺眼故作镇定,见坏手拿开,心中暗自松了口气,随后悄悄的将拇指和食指扣拢,捏着曹莽手背上的软肉,然后开始加力转动起来。

“嘶……”

曹莽眉梢一挑,嘴角有些抽搐道:“如此看来,当今之泰平帝,是明主,但非雄主,或者枭主。”

“如果你是泰平帝,面对当下朝堂之困,你如何破局?”秦业饶有兴致问道。

曹莽思索间正欲回答,秦业道:“这个问题,你认真思考便好,今日我们翁婿交流之语,只能烂在肚子里。”

随之看向一直舍不得离开的秦可卿,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就要飞走了,轻叹一声,“天色已晚,可卿送送莽儿。”

“是,父亲!”

秦可卿起身微微颔首,目光款款看向依然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曹莽,面色一烫,“啐……刚才还轻薄人家,装的真像,连老父亲都骗了!

他胆大包天,稍后他要使坏将如何?”

求助似的看向宝瑞二珠,却发现俩女正在慢吞吞收拾着餐桌,嘴角却弯出作弄的笑意,“这两个小蹄子,绝对是故意看我出丑。”

实在无奈,羞答答道:“莽二爷,这边请!”

曹莽这才似乎从深思中醒悟过来一般,起身展齿一笑道:“有劳可儿了!”

……

月光如水,清风徐徐。

偶尔飘过的花香,如同暗夜深处的琴声,若有若无更加勾动心弦。

偶尔传来叫春的喵叫,声音此起彼伏,勾引着双方暗藏的喜悦。

在廊檐晕黄灯火映照下,月影下美人弱柳扶风,衣袂飘飘,仿佛笼罩在光影之中,朦朦胧胧,释放着无边的诱惑。

曹莽勾勾的看着美人,内心的野马开始驰骋狂奔,情不自禁的将可卿被春风拂乱而秀发撩至耳畔。

“嘤咛……”

手指划过脸庞,让秦可卿顿时如中电殛,身影不由自主的颤抖,垂着双手不由自主的攥紧。

混合着月光的暖灯映照下,那张皎洁如明月的玉容,早已彤彤如红霞层染,一直蔓延至娇小玲珑的耳垂。

秦可卿被曹莽直勾勾的热切眼神盯得小鹿乱撞,一双小手无处安放,使劲绞着手中的帕子,都不敢看曹莽眼睛,怕小太阳灼伤自己。

“莽二爷,这边上马!”

垂着脑袋,似乎用尽了很大的力气,挥手示意,低着头说出完整的话。

“好!可儿早点休息!”

曹莽转身缓缓向大宛马走去。

“???”

没想到曹莽如此干脆利索。

秦可卿一愣,美眸抬起,惊奇的看向曹莽的背影,心底无端的生出一股怅然若失,还有缱绻不散的孤独。

轻叹一声。

却不料高大的身影快速转身,已掩耳不及迅雷之势转身扑来,猿臂一伸,“啊?!”秦可卿一声娇呼中,便拉入了曹莽宽大有力的怀中。

秦可卿的脑海顿时一片空白。

落水的相拥,完全没有知觉。

大厅下拥抱,那是感动后的依靠。

此刻,才属于真正意义深情相拥,秦可卿立刻感觉自己被雄性的气氛所包围,顿时有种倦鸟归林的安全、舒适和甜蜜感。

怯生生的抬头,看向对方星眸闪烁的眼睛,正热切的看着她,似乎想铭刻在记忆深处。

“以后,不准叫我莽二爷,叫我莽哥哥!”

佳人在怀,软玉温香,如醉酒般处于迷离之中,两片莹润唇瓣上似涂着一层桃红色胭脂,愈发见着雪颜红唇,方桃譬李。

“嘤咛……我比你大一岁……”

话音未落,便感到灼热的呼吸倾袭而来,两片微微张开的桃花唇瓣被一片温软包围。

佳人“唔”的一声,如遭雷殛,美眸瞪大,颤抖的眼睫,上下闪烁着慌乱。

一股电流顺着唇瓣涟漪般放大,片刻之后微微闭上明眸,其人就如一团烂泥软了下来,双手无师自通的吊在曹莽的脖子上,却不由自主的踮起脚尖。

曹莽曾经幻想的画面出现了。

漂亮又充满灵气的小鹿,温顺的依偎在大狮子怀中,颤栗、惶恐......崇拜、依恋......喜悦、甜蜜,交织在一起。

缠绵缱绻,软语温存。

曹莽绝对想不到,就在今夜同一时刻,还有几处正处于不眠之夜……

至少三波人,因为他,夜不能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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