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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九章 宗族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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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和奶奶、芠儿聊好久,才回来休息。奶奶很开心的讨论着芠儿为平妻,舒玥为正妻,秦占和芠儿不同意,最后的是同为正妻,不过这也要萧家同意。

在古代三妻四妾都是达官贵人才可以有,而且还有规定,一正妻,三平妻,四妾。

随着时代的发展,家族需要和天灾**等,纳妾就没有局限性了,都是为了生活下去。

一般的大地主,也是一妻为当家主母,妾可以多纳好几个,而且小妾是不可以入祠堂的,不受香火后人很难记得他们。

舒玥为伯爵长女,平妻自然不合适,芠儿是官家小姐,父亲曾是正三品高官,虽然落难,但不失规格,平妻也不合适咯。秦占自然不懂,只知道平等相待,奶奶和芠儿理解成不想她们被看不起或被别人欺负,也默然同意了。等婚后在为梁家建忠义祠,祭拜亡灵。

上午的风很大,小雪漫飞。

秦占在暖暖的锦被里,懒洋洋的当着大少爷,真是惬意。不过他也察觉到身边危机,身体虽然好了些,但依旧是个文弱书生样,去除身上的贪婪气居安思危,该怎么样办呢?

想…,以后每日早起锻炼身体。对,找百川叔,学些武艺。遇到强人最起码可以自保,不至于素手无测,另外再找些高手当保镖,嘿嘿,我可不是怕死,……怕疼。

门外敲门声,扰乱了脑海的思路,丫鬟珠儿喊道:

“少爷,起了么?老夫人唤您过去吃早饭呢?让奴婢来伺候您洗漱,怕您赖床。”

“哦,知道了,我这就起……。”不习惯别人伺候,我可是一个现代人。

“还是让奴婢伺候您把!”

说话间,便进入关好房门

“之前都是嚷嚷着让奴婢帮您穿衣,怎么,今天怕羞了?”

珠儿拿起床边衣服,轻巧的就掀起被子。

因为没几人知道秦占病愈,消息封着,昨天之事,只觉得少爷贪玩。

秦占满脸惊愕尴尬道:“别,…那有……我…自己就可以。”

赶忙捂住被子。

天啊…我是裸睡誒!古代是没有内裤的。这也没有办法,即使亵衣亵裤也不舒服,没有一条小短裤来的自在。差点就被这丫头看光了。

吐了一口气,又忐忑道:

“你…帮我,打水,对,打水,我等会洗脸。”

珠儿眨巴着双眼,不可置信的道:“真的不用帮您穿衣?”

“真的。”

“那你穿吧,奴婢看着”

“啊…,我穿衣服你也看?”

“之前都是奴婢给少爷穿的”

秦占囧巴巴的低头看了看,我之前都被看光了?…,不,是秦恒…,

“珠儿,你去打水,我真的可以。”

“好…吧……奴婢遵命。”

边下去,边偷看……

穿衣洗漱完,同珠儿去了老夫人别院。寒风呼啸,小雪飘落,缩着脖子,哈着手,院内景致素雅。

老夫人笑道:“小子又赖床了,”

“奶奶,我想锻炼一下身体,你看能不能让百川叔,传授我一点。让身体更强健一点。”

“先吃饭,这是你最喜欢的人参莲子粥。”

“哦…奶奶真好。”

“你小子,这好了,小嘴变甜了……”

“我就是想,保护家人吗?或者打不过我最起码有力气逃跑吧……”

逗的奶奶直笑道:“呵呵,小子……吃饭,等会去宗族大会。

外面小雪飘落,屋檐冰挂,晶莹剔透,风儿吹着雪花打着旋,呼呼做响。

宗族祠堂

参加大会的秦家人陆续而至。

门口,身穿锦袍的壮硕男子今天格外兴奋。对着一位老人躬着身子讲话道:“二伯,这次有劳了。”

“怀儿为的秦家的未来,理应如此。”

“多谢二伯!”

秦怀扶着花甲老人踏上台阶。老人弯着身子慢慢抬脚道:

“无妨!无妨!”

“二伯小心台阶太滑!”

能参加宗族大会的,都是能带领秦家,在各领域的精英,或者正在培养的人才。半柱香,人已到齐,刚吃过饭的秦老夫人和秦占也到了。

大厅内,宗族族长宿老十三人,各地领首三十九人,培养的人才最后一排七十五人。每个人就是一个家庭的精英代表。有资格站在这里的都不是一般人。

上首中央位置是,一位身穿棉绸锦缎,双鬓参白,脸色蜡黄,十分憔悴的男子。不时咳嗽着,丫鬟在旁边帮他顺着气。秦岳在京都,求医问药,名医都对痨瘵素手无测。说白了就是肺痨,主要表现盗汗、消瘦、乏力、咳嗽、咳痰、咯血、胸闷,肺痨在古代就是绝症。虽然是家主,事情都是母亲秦老夫人代理。

下首排第一的,花白老人讲话道:“大家都到齐了,前些天大会讨论几件事基本定下,大伙还有什么意见没有,没有的话我们在议最后两项?”

“没有异议”

“没有异议”

众口一词,的回答

“好,那我们就来讨论最后两项,天灾不断,兵祸又起收缩兖州一带生意往来,大家有不同意见吗?”

下面开始讨论起来,有位宿老道:“在齐州和青州的人员也调回来把。”

讨论声开始大起来……

另一位宿老道:“最好年前,年后兵祸定起。”

“是啊”

“我二哥还在兖州呢!”

“开完会就放信鸽!”

嘈杂的议论在整个大厅越来越大。

秦老夫人敲着拐杖高声道:“肃静!肃静!”

声音缓缓停止了下来……

又道:“大伙不反对,那就通过,撤回兖州以东所有秦氏子弟和往来人员。等会结束,就放信出去吧。”

“最后一事,那就由家主来说吧。”

秦怀眼睛一眯拳头一紧,等的事情终于来了。

秦岳喝了口暖茶放好道:“近些年,我顿感身体不适,力不从心,家务事物都是各位宿老及子弟共同努力在维持,秦岳我心里有愧,现无心打理家族事物,故让位于长子秦恒。望各位族长倾心相助。”

“哄”……

大厅议论声浪顿起……

秦老夫人道:“大伙有什么不同意见没有。”

一位族长宿老道:“恒儿,有脑疾,如何能打理家族事物,这样做有何意义?为何不考虑其他子弟。”

“对呀!”

“大家可以投票选出啊!”

一众人开始反对,本家二伯道:“是啊,怀儿这孩子也不错,可堪大任,我觉得他就可以。”

后面的一众子弟赶快附和

“我推举秦怀为家主!”

“我也是!”

“我支持秦怀叔!”

赞成、反对和指责声一片一片争论不休。

秦老夫人生气道:“肃静-大伙听我说,我向各位说明一下。”

顿了一下道:“嫡子在前,长幼有序,故恒儿为首选。”

“恒儿脑疾已痊愈,这次会后便要去邺城与萧氏萧大小姐完婚。”

大堂又起议论,为各自利益,各自阵营争论着,平衡一个结果。

忽然秦怀站出来质问道:“娘,孩儿不明白昨晚为何不说?昨夜成儿受重伤,是不是秦恒搞得鬼?”

老夫人怒火的眼睛盯着他,当着众多长老说昨天的事,这是要造反吗?

道:“住口,讨论不是昨晚的事。昨晚的事开完会再说,现在讨论家主继承人!”

厅内又开始争辩起来,权衡之后,分成两个阵营。支持秦恒的以本地和黄河以北的子弟。支持秦怀的是,黄河以南的子弟,这是铁了支持秦怀,这些年在京城是有些手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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