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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若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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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已经放假,但是还是有很多学生选择留在学校打假期工,一来是想趁寒假打工赚点钱,二来是想趁假期这段时间留下来好好欣赏一下燕京的风光,留恋一下天子之府的社会人情。

燕京刚刚下了一场雪,这场雪虽然不大,但也让燕京城银装素裹了一番。秦毅今天起了大早,走到窗边,透过窗户向外放眼望去,校园里一片茫茫,一片寂静,万物寂寥。

看着眼前的情景,秦毅不禁想起伟人当年的那首词——《沁园春—雪》

北国风光,

千里冰封,

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

惟余莽莽,

大河上下,

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

原驰蜡象,

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日,

看红装素裹,

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

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皇汉武,

略输文采,

唐宗宋祖,

稍逊风骚,

一代天骄,

只识弯弓射大雕,

俱往矣,

数风流人物,

还看今朝。

多么豪情壮志,多么气吞山河,一首词道尽伟人的心胸和气魄,同时也在助长秦毅的野心和杀气。

秦毅非常喜欢中国历代的杰出帝王,也试图将他们列为自己效仿的对象,期待将来有一天能有自己的一番事业,自己对社会有所作为,不成为社会的流毒。

秦毅看着窗外,他的眼睛看见的是万里江山,他的鼻子呼吸的是盛世中华,他的耳朵听见的是万邦赞歌。他很自豪自己是中国人,生活在中国。

“秦毅,”赵楠推开寝室门走了进来,“下雪了,走,一块儿去登长城。”赵楠是东北辽宁那边的,说话很有特点,一听就能知道不是南方人,而且做事十分急躁,说定的事儿从来不啰嗦。

秦毅听了他的话,心想反正已经放假了,待在宿舍也挺无聊的,干脆一块儿出去玩玩,说不定能碰见什么好事儿。

秦毅,赵楠,邱铁等一众校友纷纷组队前往,他们坐的公交车,接着转乘地铁线,经过一番周折才来到长城脚下。

天儿可真冷,遇雪后的长城看上去更加威严雄伟,一眼望去,白雪皑皑,就像一个美人儿穿了一件白色的棉袄横卧在那里,梦里却是一副锦绣山河的画面。

到长城观光旅游的游客你来我往接踵而至,有的是燕京本地人,有的是驱车前来一睹前人先贤的智慧风采,有的则是来这里许诺的年青人。

秦毅一行人在长城上走走停停,拍拍照片,放眼一下人生,抒怀一下理想,放纵一下桀骜之情。

赵楠,邱铁和素雅只是一个劲儿地自拍,表情或呆若木鸡,或无比张狂,或暗思冥想,总之年青人该有的情绪一一表现出来。

秦毅走到一处,发现无数人驻足在那里议论纷纷,不知道在讨论什么,出于好奇走了过去。

“读错了,应该念zhao,”一带着帽子的游客冲他旁边的同伴说道:“不是chao。”

众人针对一副对子在议论纷纷,秦毅见后不禁站在众人背后笑了笑,到他的笑声似乎稍微大了,引得众人纷纷回头看了他一眼。

“笑什么笑,好像你知道怎么读似的,”一年轻男士转过头看着他,上下打量了秦毅一番说道。

秦毅被人取笑,有点受不了,径直挤进人群当中,当着众人的面说道:“各位,这副对子准确的读法是,朝朝朝朝朝朝朝,长长长长长长长,”在众人面前演示完毕之后又开始侃侃而谈说这副对子的时间和朝代,众人听后纷纷点头称赞。

“哥们儿,读书多就是好,”一年轻男人伸出大拇指对他夸赞道。

“帅哥,不错,”一年轻女子投来崇拜眼神。

秦毅说完,听着众人对自己的称赞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无奈之下只是冲大伙儿笑了笑。

就在这时,秦毅的眼神和一个陌生女子四目相对,居然被其深深吸引,感觉这种眼神好像在哪里见过,显得十分清澈,善良,执着和温柔。

这个女孩名叫李若兮,今年21岁,学生,目前就读燕京联合大学,学得会计专业。李若兮燕京本地人,此时的他俩并不知道就在他们眼神对视的那一刹那,他俩的故事就已经开始。

同时,秦毅也不会发现自己今后的所有改变和成就原来都是因为她,从这一刻开始,月老才开始拉扯他俩的脚步。

秦毅在长城上走着,通过脚底感受中华大地的体温;通过呼吸长城上的空气感受中华发展中跳动的脉搏;通过眼神交织的那一刻感受自己即将来临的爱情。

“抓贼呀,抓贼呀,”突然,秦毅从自己背后听见一阵急促的求助声。

秦毅本能地转过身看去,只见刚才与自己四目相对的那个女孩子正在追一名手里拿着女士手提袋的男士,直觉告诉他这应该是在抢劫。

“走开走开,谁挡我道我捅谁,”只见那贼左手拿着手提袋,右手拿着一把刀左右挥动,路人大多已经被吓呆了,纷纷站在那里不动,那个贼跑过来如入无人之境,毫无阻拦,背后只有罗丽和她同学肖雅在穷追不舍。

就在这时,秦毅急中生智,只见他双手抱在头上,渐渐蹲下身子,无论表情,还是眼神,俨然一副胆小害怕的样子,嘴里还配合着嘟嘟囔囔地说道:“抢劫,抢劫,快跑,好怕,好怕…”一副惊恐地不知所措的样子。

就在人人都以为小偷还会继续跑的时候,而且距离秦毅越来越近,就在此时,秦毅蹲在地上,把手放在了自己膝盖之上,并且表现出十分害怕的表情,小偷脸上此时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因为一路跑过来没有一人敢挺身阻挡他逃跑的路线,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他距离秦毅咫尺之遥的时候,秦毅突然伸出右脚来了一个扫堂腿,瞬间把小偷绊倒在地上。

小偷见秦毅故意使坏,恼羞成怒,扔下自己抢来的包,从兜里拿出自己事先准备好的刀,亮出显示在人前。

“小心,他身上有刀,”随着一男子大叫一声,围观人群大惊失色,担心那把刀会误伤自己,于是纷纷向后靠了靠,只有秦毅和小偷在被人群围在圈中较量,没人敢上前帮忙制服那个小偷。

“放手,再不放手就送你见阎王,”小偷和秦毅扭打在一起,还出言威胁秦毅。其实这个小偷此时心里也是比较忐忑,原本他只是想抢点钱就跑,可谁知碰见一个多管闲事的。

秦毅天生富有正义,看见一切不法和不道德的事情都会情不自禁地“多管闲事。”

一旁的李若兮看着眼前的小偷正被人限制逃跑,于是立马拿出手机拨打了110。

“喂,110么?长城这里抓到一个抢劫的…”秦毅听见有人报了警,更加拼命控制小偷,等待警察到来就好了。

燕京出警的速度确很快,从报警到警察抵达现场处理警情总计不到五分钟时间。

“松开,松开,”领头的民警走到人群中冲地上的秦毅说道:“有事我们来处理,谁报的警?”秦毅站起身,拍了拍裤子和衣服上沾满的灰尘。捡起地上的包环顾一下围观的人群,看着李欣梦一脸紧张的样子,心想这个包应该是她的,于是走到她面前说道。

“朋友,是你的包被抢了么?”秦毅说着话便把手提包递给了李若兮,“看看包里东西有少没有?”

警察问了情况,又听了旁边几个围观群众的口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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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事情的原尾之后,直接就把小偷带走了,在了解情况的过程中警察初步得知这个小偷名叫陈城,有前科,无正当经济来源,为了进一步了解情况,警察把他带回派出所作进一步调查。

“先生,谢谢你,”李若兮带着感激的语气说道,秦毅近距离地看了看她,只见她皮肤白皙,脸色红润,眼睛大大的充满灵气,梳着一头垂肩的直发,看上去很美。

秦毅微笑看着她,就在这时,秦毅突然感觉自己腹部一阵疼痛,打算用手去摁一下,可谁知他感觉手是湿的,低头一看,原来是血。罗丽也瞧见了他腹部的伤口,顿时大惊失色,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秦毅比较冷静,他立马用右手摁住伤口,不让血液继续渗出,立马下长城,打车赶去医院,李若兮和朋友陪他一起。

来到东城区的久安医院,李若兮为他挂了急诊科,急诊科的华医生立马为秦毅清理包扎了伤口,清理过程中,李若兮看见医院的棉巾和纱布用了一大堆,不一会儿,垃圾篓里就堆满了沾满秦毅鲜血的棉巾和纱布以及用于消毒的药品盒。

秦毅在医院里住了三天,在这几天时间里,白天待在医院陪他说话解闷照顾他的只有欣梦。从这一刻开始,两颗原本陌生的心渐渐开始彼此了解,开始接近对方。

3月13日,秦毅住院第二天,病房里的四张病床已经住满病人,旁边都是陪护的亲人,唯独秦毅是被一位萍水相逢的女子所照顾,这让他有点不知所言。

秦毅正在病床上玩手机,突然两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顺着声音望去。

“老秦,英雄救美受伤了?这次你可真爷们儿”他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同学邱安,只见他手里拎着一袋苹果刚推开病房的门,一眼就看见秦毅于是说道。

邱安今年22岁,山东人,家中独子,父母是做外贸生意的,家底殷实,交往了一个女朋友叫李月,两人现在处于热恋期。

邱安放下水果,坐在病床边,将秦毅勇斗小偷,英勇搏斗负伤的事情大肆渲染了一番,还说秦毅在系里已经成为名人了,班上同学现在对他都崇拜得不得了,都等着他伤好出院。

“诶,你在这儿已经住了两天了,看上去好得差不多了,啥时候出院?”邱安问道。

秦毅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11点了,心想“她今天怎么还没来?”

“我…”正当秦毅准备说出院时间时间的时候,秦毅看见病房的门被推开了,走进自己视野的就是自己等待的那个人——李若兮。

李若兮直接走到秦毅旁边,见多了一个人,于是问道:“你是?”

“我是秦毅同学,”邱安见一个陌生女孩子走了进来,而且注意到秦毅此时微妙的变化,暗自笑了笑,终于知道秦毅不愿提前回校的原因了,于是假装有事就离开了,走时还不忘调侃秦毅一番,“大家同学,心知肚明,你好好养伤,我回学校了。”

邱安走后,李若兮说道:“今天怎样,伤口还疼么?”

“不疼,”秦毅看着李若兮,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其实这种话秦毅曾经也说过,面对自己心仪的女孩子他都有一种旧相识的感觉,过去面对明雨和王栩也是这样,或许他以为只有这样才能引起对方的注意。

但李若兮与明雨和王栩不同的是秦毅从没有因为明雨和王栩负过伤,进过医院,唯一与病情有关的记忆顶多就是秦毅为明雨买过感冒药,仅此而已。

住院的这几天里,秦毅不仅认识了若兮,还和她成为了朋友,缘分有时候就是这么其妙,两人在不同城市各自生活了二十几年从未遇见过,没想到在异地他乡居然认识了,这或许就是命中所说的缘分。

人没有无缘无故的相遇,因为每一个人在自己生命中出现的原因只有两个,一是结善缘,二是结孽缘。

然而秦毅和李若兮的相遇肯定是属于善缘,而且是恩爱交加,难舍难分。

“秦毅,那天真是谢谢你…”李若兮又在为秦毅那天的挺身而出表示感谢,说话的时候眼中充满了感激和无法表达的情绪。秦毅看着她的双眼,感觉像一股清澈的山间泉水般通透,没有任何杂质,让人感觉放心。

在日后相处的过程中,秦毅越发感觉若兮不一样的魅力,她没有吕英的野蛮跋扈;没有李月的嚣张任性;没有杨秘的虚荣世俗。

虽然秦毅和李若兮认识时间不久,但是她却让秦毅再次燃烧起对爱情的渴望,他们的故事也就此拉开帷幕,他们的爱情在时间的牵引之下开始登场。

3月15日,是国家规定的全国打假日,这一天全国各地的工商部门纷纷走出办公室到各大商场、商户去抽检商品,然而秦毅班上也举办了一个活动,目的是丰富学生的学校生活,该活动就是班上的一次聚会,不同的是这次聚会学生们要表演节目。

秦毅报名参加了唱歌,曲目是自己最喜欢的那一首《爱江山更爱美人》,秦毅特别喜欢这首歌曲的曲调和歌词,尤其是其中的一句“道不尽红尘奢恋,诉不完人间恩怨…”每次这里秦毅都有一种心潮翻涌的感觉,总有一种错觉就是认为这首歌为自己写的,它能道出自己心中的那种野心和无法压抑魄力。

班上气氛很好,有表演节目的同学纷纷上台展示,张扬自己的青春活力,尽放自己青春的野心。

但期间出现了一个插曲,就是李丹和姚云公然在班上趁人不注意直接上演了一段激情。

李丹是成都人,家里父母经营了一家羊肉粉馆,每天生意很不错,所以李丹来学校以后从没有为钱发愁过,一个电话打回去不出十分钟银行卡至少有2千进账。有钱也让李丹在学校不可一世,就连她同寝室的几个室友都不怎么待见她,认为她除了有点臭钱一无是处。

相反的是姚云的家境和她完全不可比,他家是重庆农村的,父母平时就靠在外打散工为主,一月下来也剩不了几个钱,因为除了给姚云寄生活费以外,家里还有一屁股债要还。但自从姚云傍上李丹之后,他就直接让家里不再给他打钱,谎称找到一份工作可以养活自己,他的父母是老实农民,没有怀疑也就相信了,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儿子是被人包养了。

话分两头,秦毅班上正在做活动,而若兮今天只是上午有课,下午想找人一起去逛街,可是联系了几个闺蜜她们都有安排,于是若兮想到了秦毅,就在qq上联系他。

“咳咳,”秦毅手机上的qq软件突然响了两声,心想会是谁给自己发信息,出于好奇,他拿出手机点开qq软件一看,原来是李若兮,两人就这样通过手机的帮助开始隔空聊天。

两人聊天的话题很多,从生活到学习,从过去到将来,从黔州到燕京的诸多方面。通过聊天,秦毅得知李若兮的生日是农历的五月十一,她最喜欢的食物口味偏辣,从此,秦毅也开始尝试辣味食品。俩人通过聊天约定17号一起去看电影。

17日下午,李若兮在宿舍稍微打扮了一番,穿着一身休闲装,拿上自己的手提包便出发了,秦毅在校门口等她。

距离约定的时间快到了,秦毅提前半小时就来到了若兮学校门口等她,只见他穿着十分正式,西裤白村衣黑皮鞋,俨然一副职场白领的打扮,手里还买了一束百合花。

“秦毅,”李若兮在距离大门口还有五十米的时候便看见了秦毅,只见他的衣着看上去显得十分绅士。

秦毅叫了一辆出租车,两人坐在后排,“司机,麻烦你,昌平电影院,”秦毅说了地址,车子便在公路上疾驰。

若兮看着手中的百合,凑上前去闻了闻,感觉挺香的,又看了看身边的秦毅,感觉挺绅士的,芳心此时开始跳动。

秦毅通过后视镜看了看司机开车的技术很平稳,猜测他的驾龄至少也得十五年,和他闲聊几句,一口地道的燕京味儿,十分正宗,听上去很特别。而且这师傅是深藏不露的富翁,听他说跑出租只是为了消磨时间,即使不跑车也不愁钱花,因为他家里有八套房出租,每月光租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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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两万。

这真是应了那句话,有钱不露富,露富未必真有钱。

影院里播放的是一部喜剧片,在播放过程中,大家看得嘻嘻哈哈的,整个影院充满了欢笑声,秦毅看了看旁边的若兮,发现她笑得时候真的很美,狂热的心再一次燃起,爱的火焰开始提醒他一定要把握姻缘,李若兮是个好女孩儿,不要再错过。从那一刻起,秦毅暗下决心,此生非她不娶。

但他又不敢贸然行事,因为他不知道若兮是什么心思,是把自己当成普通朋友,还是愿意做自己女朋友。

从那天之后,秦毅总找各种机会联系若曦,约她吃饭,给她买些女生喜欢的小吃,总之是想尽一切办法引起她的注意,目的是等待适当时间向她表白,希望能够得到她的芳心。

3月22日,燕京的交通还是那么拥堵,从高空望去,东三环,西四环的车辆犹如蜿蜒行驶的长蛇一般穿行而过。

秦毅下午没课,只见他此时正在第三食堂里吃着午饭,他叫了一盘拉面,吃完后他正想着去哪里的时候突然吴德打来电话。

“喂,老吴…”秦毅用左手托着自己脸庞,右手拿着手机问道。

吴德说着话,秦毅的眼睛充满疑惑,心里犯着嘀咕,“吴德居然也会借钱?”

但回想起吴德曾经帮过自己,所以秦毅也没多想,于是和他约定时间地点待会儿给他。

吴德拿着钱直接去了既定的那个地方,因为在那里他可以买到他目前最需要的东西。

回到宿舍的秦毅越想越感到奇怪,总觉得吴德哪里不对劲,总感觉他好像有事要发生。

但没过三天,发生了一件让秦毅震惊的事情———吴德被东城公安分局禁毒支队抓了,知道消息后的秦毅怎么我不敢相信朝夕相处的同学居然是一个瘾君子。

后来,秦毅多方打听才知道吴德是在辉煌酒吧玩的时候被人下药才染上了毒瘾,警察一直在追踪那一伙人,他们是一伙专门在燕京、河南两地进行违法物品贩卖的违法分子。经过两个月的布控跟踪,在准备收网的时候,吴德被卷入其中。

吴德的事传入学校,所有师生大惊失色,万分惶恐,原来犯罪分子就在他们身边,惊诧之余,他们也对吴德感到惋惜,好好的一个学生就这样葬送了自己的锦绣前程。

4月8日傍晚,李若兮在宿舍里看书,是专业书籍《土地资源管理》,除了若兮还有两个同学此时也在宿舍。王伟娜和吕丹,王伟娜是陕西西安人,今年22岁,吕丹是苗疆姑娘,今年23岁,她们俩人在玩电脑。

宿舍是六人间,上面是床,床下是连在一体的书桌和柜子。有五个人的书桌上都有台式电脑,唯独若兮买的是笔记本电脑,书桌上还摆放了她们几人各自的书籍。

“李若兮,晚上有时间么,”住在隔壁宿舍的同学夏天突然推开门冲若曦说道:“一块去ktv玩去不去?”

“去哪?”

夏天直接说道:“天上人间。”这话可把李若兮惊了一下,心想,你该不是想套路我吧,谁都知道天上人间在燕京的消费十分昂贵,作为学生是压根儿不敢想的,你会请我去那里玩,没这么大方吧,难道你捡钱了,李若兮带着怀疑的眼神看了看她。

“不用怀疑,是我一个闺蜜请客而已,她家有钱,让我约几个同学一块儿去玩,”夏天看着李若兮一脸怀疑的表情解释道:“我首先约的就是你。”

李若兮感觉事有蹊跷,觉得可能有阴谋,所以直接拒绝了她的邀请。过了两天之后,李若兮为那天的拒绝感到庆幸,因为后来若兮得知夏天那晚被她所谓的朋友套路了,到天上人间去玩儿,结果被宰了三千多元,事后才得知她那个所谓的朋友现在一直在做酒托,纯粹就是骗人去喝酒消费,那晚几个女生一共被宰了一万三。

李若兮将事情告诉了秦毅,秦毅得知后立马赶去她们学校,担心李若兮也被骗,但了解了全部过程以后庆幸她是安全的。从那事之后,李若兮告诉身边玩的比较好几个同学做人千万别贪图小便宜,因为谁也不知道便宜后面会不会隐藏了陷进。

进入5月,整个燕京都在欢庆劳动假期带来的喜悦,大街上处处洋溢着劳动光荣的气息,就连小鸟也在空中叽叽喳喳地叫着,好像在说:“祝你们节日快乐。”

秦毅和李若兮的联系越来越多,俩人的距离似乎也越来越近,但秦毅没有操之过急表白,他想让李若兮慢慢了解自己,再慢慢地接受自己,最后心甘情愿地爱上自己。

从上次那件事以后,秦毅只要没课就会到李若曦学校去陪她,怕她再遇见骗局和陷阱,他决定保护她,哪怕是牺牲自己也无所息,因为他对若曦是真的动了心。

但这次却和对明雨、王栩两人的感情不同,对明雨和王栩他是动了心,但对李若兮他还动了真情,以至于后来秦毅因为李若曦许下一个承诺———先成霸业后成家,先有天下再有她,这句话是他对自己的承诺,听上去口气很大,也很狂妄,但秦毅愿意朝这个目标去行动。缘分是月老牵线,自己把握,自从和李若兮相识以后,秦毅找到了自己为什么而奋斗。

5月20日,又是一个周日,秦毅和往日一样,老早就去找李若兮,想约她看电影,想约她吃饭。

此时的李若兮正准备去学校图书馆自习,只见她手里拿着两本书,走在学校的长安路上,她的眼里充满了理想;充满了自信;充满了温柔。

突然,李若兮听见有人在呼喊自己“若若兮,若兮,”她停下了脚步,回转身,看见唐静正在朝自己迅速走来,不知道有什么事,于是问道。

“唐静,找我有事么?”

原来唐静想让她帮忙搬一下自己的电脑,她要拿到旧货市场去卖,好像是主机不能用了。李若兮朝地上的电脑看了一眼,没多想就答应了,反正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于是两人一个搬显示器,一个拿主机和键盘径直朝校门外走去,但让李若兮意想不到的是因为此举还让她惹上帮凶的恶名。

后来有警察找上门,直接找到李若兮和唐静,说她俩涉嫌盗窃她人电脑需要回所里接受询问。

在派出所里,李若兮知道自己被唐静坑了,成为她的帮凶,但好在案发那天李若兮还见过黄君敏,有了黄君敏的证词,李若兮这才抹掉共同盗窃的嫌疑。

从那以后,李若兮对没有交情的寻求帮忙学会了拒绝,只是担心再把自己陷进去。

6月5日,秦毅得知李若兮差点被同学陷害气不打一处来,真想跑到她们学校去痛扁那个叫唐静的女生一顿,但他却没有那么做,不是他不敢,而是他担心那样会影响到李若兮在学校的学习,但他庆幸的是那件事以后那个叫唐静的女生因为盗窃事实直接进了监狱。

6月9号,秦毅去学校见了李若兮,陪她一上午,傍晚回到学校,秦毅打开电脑,开始构思为李若兮创作一部小说《相遇》,主要叙述描写他们之间的故事,记录他俩之间的点点滴滴,他不愿再三心二意地挑剔自己的感情,他想找找到一个能让自己全心投入,死心塌地去爱的女人,而这人就是李若兮。

李若兮具有吸引秦毅的气质,看上去十分高贵,举止显得十分优雅,说话的神态和语气十分温柔。后来秦毅为李若兮说了一句话“为你痛,为你累,为你遍体鳞伤无所谓,为你醉,为你醒,为你丢掉性命不要紧。”如果秦毅当初爱上明雨是为了说明自己够努力,爱上王栩是为了说明自己能行的话,那他现在爱上李若兮就是动了真情。因为后来秦毅事业有成也执着地等待了她几年年。

风如果知道温柔,那它就会唤醒沉睡在大地上的所有生灵;雨如果知道温柔,那它就会滋润曝露在阳光下的真心;雷电如果知道温柔,那它就会敲打在尘世中不安分的激情。

自从秦毅认识了李若兮,他终于知道了自己为什么而活,活着究竟是为了谁,为了得到什么。

爱情的天空下了一场心雨,雨水直接滴进了秦毅的心,占据了他心里真正的爱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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